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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网络对真实生活中的人际关系会有什么影响?

添加时间:2023-08-21 18:22:24

最近贾樟柯导演拍了新短片,讲 3 个年轻人因为陌陌找到同类化解孤独。目前社交网络越来越发达,这种突破地域和空间的限制,强调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是否会对人际关系有积极影响?
陌陌×贾樟柯 陌生并不存在 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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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题来自知乎圆桌 ? 谁不孤独,欢迎关注讨论。

网络社会正在崛起,并重构人们社会交往的各个层面。社会学家都会承认,互联网的“虚拟”也是一种真实、一种社会实存,网络交往必然要导致真实人际关系的改变。

比如,藉由社交网络聊天、发表状态、Po图、表达意见等“自我展露”行为,人们可以稳固真实社会关系,建立信任,提高人际关系的质量。自我展露即向他人分享关于自己的信息、感受、状态或者过去的经历、未来的规划。社会资本理论假定:一般说来,我们同其他人的联系越多,我们越信任他们,反过来也一样。我们对他人越坦诚,与他人交往就越容易,并越能维持持久的关系。这首先是一种排解孤独感的手段,更重要的是,自我展露意味着信任,将会加深真实社交网络中朋友、同学之间的友谊,原有的社会关系网络可以得到巩固和拓展。

不管是藉由展露过程中的自我反思,还是他人的反馈,个人都可以增加、调整对自我的认知,有助于对个体问题的解决和优化,排解负面情绪。而如果一个人从不展露自我,他就难以获得他人的反馈,缺乏信息的合理参照,从而不利于调整自身。对于个体来说,社交网络上的自我展露还意味着他更倾向于利用人际关系网络解决问题,这种互动也有利于人际关系的维持。愿意在社交网络中表露自我的人,也会比“潜水”的人更受欢迎。

但这种自我展露也不是没有风险,它可能面临个人隐私的泄露。在“弱关系”的社交网络中,深度的展露(如隐秘的想法、感受、隐私)会引起他人的厌烦。如果一个人过多、过于频繁地展露自我,也可能会引起他人的反感和排斥,从而导致失去关注,甚至被屏蔽、“拉黑”。

社交网络提供跨物理空间交流的可能性,处于分离的家庭成员、朋友和恋人可以藉此拥有一种“跨越距离的亲密感”,满足我们情感交流的需求。我们还可以借“关键词”、“标签”等发现一个个的小共同体圈子。在陌陌、微博等社交工具中,个体的真实社会地位、身份是隐匿的,进而可以依靠兴趣、价值观、甚至单纯的交流需求集中到一起。“虚拟”交往和真实交往一样,可以降低人与人之间的疏离感、孤独感,尤其是当这种虚拟交往发展成线下交往时。其中表现良好的人可能成为“意见领袖”,或者成为线下活动,如旅行、饭局、桌游的组织者。

对工具性的交往行动来说,网络社会提供了低成本、开放的交往渠道,可以维持、拓展真实社会关系。对于某些职业,如公关、营销等行业尤其如此,人们可以更好的维护“贵重“的人脉关系。学生可以向老师更方便的交流情感、表达尊敬和关心;企业可以随时与客户沟通来保持良好地合作关系。

必须提到,社交网络只是工具性的,能否依靠它建立、维持良好的人际关系、排解孤独感、提升社会资本,还是取决于个人。如果个体只是把社交网络当做娱乐消遣的工具,或者由于年龄、文化程度等原因不能很好的利用它,社交网络再发达,对他来说也是无益的,甚至有可能由于难以融入新形式的交流方式而导致社会关系网络受损、社会资本降低。

随着网络社会交往成为我们生活的一种常态,网友成为我们“熟悉的陌生人”,我们可以选择将这种既远又近的社交关系保留在虚拟世界,也可以发展成真实生活的社会交往。可以只是保持闲聊、谈天说地,也可以分享、倾吐秘密和隐私。不管熟悉的陌生人何种程度的进入我们的真实生活,这种社交关系都是个体生命历程的一部分,建构了我们的经历、记忆和自我。

社会学家翟学伟老师说过这样一段话,或许是对这个问题的最好注解:“许多网民们最终放弃了网络的虚拟性——有的人把网上俱乐部延续到了网下,有的人在跟帖之余还要当面切磋,有的人网恋之后还想身体在场,有的人网上聊得来就急于要成为生活中的朋友或夫妻,有的人则想搞网络实名制等等。无论我们愿意不愿意,现在看来,虚拟正在消散,一切都在走向现实。”

谢邀。第一次来知乎答题,分享我自己的一些想法。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一个场景,是很多年以前,我在邯郸拍戏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从邯郸回北京,当时没有别的交通工具只有火车,邯郸火车站是六七十年代计划经济的产物,特别漂亮,是计划经济时代的那种漂亮。深夜的候车大厅地上坐了一帮年轻人,他们每个人都拿着电脑围坐在一起,旁边放着一些饮料。他们不为赶火车,就是特地来聚会的。这些邯郸周边的年轻孩子们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十八九岁的孩子们坐在那聊天聚会特别好看。


陌陌找我拍广告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这个场景来。


在以前,一二线城市的大学毕业生分配到边远地区山沟里的电厂工作,一下把人从巨大繁荣的城市近乎于“发配”“流放”到那些偏远的地方。你想,一个习惯了城市生活的年轻人突然让他在山沟里待个半年,那可是真没朋友,那种孤独可想而知。


还有八十年代有很多读诗会,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比较嗤之以鼻,孤独的诗人们长途跋涉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找到和自己一样的诗歌爱好者一起读诗,读完之后又一同去另外一个城市继续以诗会友。


这些都是我印象里一些小碎片,现在,可能很多人觉得,不一样了,不管是生活环境还是经济环境,但是我觉得这种与生俱来的孤独感和他们发自内心对同类的渴求是始终没有变化的。


我想展现几个不同的人物,他们都在流动中,例如有的坐在高铁上,有的坐着城际的绿皮火车上,有的在摆渡船上,有的开着车,还有的坐着三轮……..这些人可能有点自己的小爱好,写字楼里面的白领,穿着西装革履,但是他可能是一个古老的武术形意拳的爱好者,县城里的一个年轻人就特别喜欢古文物、古塔,就是说他们在自己的环境里其实是显得格格不入的。


我关注的是他们交流的过程,就是人们在流动中最终怎么交汇在一起。


我的感觉是,陌陌这样的社交软件就像一个“根”把整个中国大地上这些不同背景却有着相同渴求的年轻人“拽”起来。他们找到和自己爱好一样的人,他们相互欣赏显得那么的合拍,那种情感特别漂亮。这个就跟我之前说到的那些跨越一个个城市参加诗会的诗人是一样的。


现在是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人际关系正剧烈改变的时代,有快乐的时刻,也有孤独的时刻,这个东西我觉得你不能指望一个社交媒体,给年轻人编一个谎言说,只要你玩这个就永远没有孤独了,这个也不对。但是人类交往的内驱力一定是因为孤独,你有孤独感嘛,否则你为什么要认识朋友,为什么要找到同类呢?只要你是一个入世的人,你不可能不需要找到同类,所谓一个人没有同类是一个幻想的状态,不可能没有同类的。那么社交媒体实际上是给你提供了一个介质。


以前的车、马、书信、电话,现在的陌陌或者其他,连接的形式更多了。连接变得更快更容易,能连接的空间也更大,比起那时候在穷山僻壤没有办法与外界通信的年轻人来说,我能接触的人更多了,更有机会找到我的同类,这种集体的归属感能够缓解我在现实中的不安和失落。


当然,我有一个想法,觉得始终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始终要跟真实的生活融在一起。像一开头说的,火车站里聚会的年轻人们,因为网络而相聚,再回到现实生活中去,像我片子里的几个人,他们因为陌陌相遇,然后有聚会,有真实的分享。


等于说,你通过网络的连接可以打破这些人和人之间的防备,这就是对真实生活中人际关系的一种积极影响了。我相信,人只有在跟人实际交往的过程中,才能消除这种陌生感和孤独感。

@柒秒

邀。

温州的一位朋友对我聊起过这么一件事,他那闷声不语的老爸基本参加了本地所有的爱好团体,登山爱好者团,羽毛球爱好者团,钓鱼爱好者团体等等等等...

然后过了几年都退出了,只在家里自己做饭玩。

确实做得一手好饭菜,去这位朋友家做客,都是叔叔烧一桌子菜招待。

无独有偶,老爸年轻时集邮,小时候年少不知,把老爸一张80版猴票涂鸦了,后来老爸说,这是生肖票首发的时候,托集邮协会的人帮忙带的一张。

再后来一年年看着猴票价格飙升,开始后悔自己幼年时如此顽皮,随手撕了万来块。

太阳底下并无新鲜事,各种概念的炒作不会改变这个世界的实质,现在年轻人们玩的东西终究是老一辈玩剩下的。

老一辈人年轻的时候没有社交网络,但是依旧有社交。一样有各种各种爱好者团体,一样有各种小圈子。

社交网络的概念,上个世纪就被提了出来,进了新千年才随着各种技术成熟,被各类桌面端、手机端实现。

上个世纪的《攻壳机动队》谈过社交网络,新世纪初的《关于莉莉周的一切》中一条复线,就发生在社交网络Lily holic上。

(图为《关于莉莉周的一切》的剧照,莲见与"青猫"线上转线下约见时用的苹果信物)

剧作家们喜欢创造赛博朋克的世界,在那些世界里,社交网络只充当于人与人之间交互的媒介,本身并无对世界的影响。黑客帝国里,人人插着管子进入母体,母体本身就是最大的社交网络————不过是存在着太多bug而已。

所有的想象中,基本都是赛博朋克似的反乌托邦和悲观主义色彩。我没那么悲观,不认为科技的一切会摧毁人类世界。

独步天下,吾心自洁,犹如林中之象。

via 《Ghost in the shell》

这些都不是我对社交网络的认识,社交网络在我看来,只是加速信息流通的工具。

木心曾写过一首诗: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via 《从前慢》

读过不禁莞尔,不知老爷子是否有感于现代科技社会的高速发展有感而发,是啊,过去一切都慢,初中时我有几个笔友,来来回回几封信就过去小半年。

这些事发生在现在只需几天,几封email而已。

社交网络加速了信息的流通,却并未改变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本质。

从前慢,有慢的好,现在快,有快的好。无论多快,一个人所处的社会阶级社会地位还是被固定的,不会因为社交网络的发达发生改变。

六度空间理论告诉你在这个地球上只要通过不到六个人,你想传达的信息就能传达到奥巴马手上,但你也清楚,这辈子你也没机会同奥巴马说上一句话,更找不到这么六个人充当你的传话筒。

理论上,网络,社交网络,令一切事物呈现在你眼前,一切社交触手可及。

却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

快,快的知识,快的信息传播,但这个世界的本质不会变。

再说的直白点,社交网络对真实生活中的人际关系不会发生任何实质改变,改变的只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速度。

有了社交网络,你可以相亲在手机上完成,你可以交友在手机上完成,你可以叫楼下卖菜的阿姨送货上门,你可以让炒饭的小哥多加点辣椒,可这些电话也能做到,再之前,自己跑下楼一趟————节省的无非是时间。

但你娶不到公主,你认识不到韩岳父、王思聪,你叫的外卖要付一样的钱,没准还加运费。

有了社交网络,大概你可以在几天内认识了上个世纪需要十年才能认识的人,但这有什么变化?你认识的人,还是那些人,打开自己的社交软件看看,上面有任何一个人是超出你社会阶层的嘛?

没有。

这里有个相关的问题:

你微信朋友圈里最高端的朋友是什么样的? - 调查类问题

可以读读看,就会发现,哪些人会认识哪些人,都是固定的,不会跳脱阶层,不会跳脱实际圈子。只有自我发生了改变,才会发生自我社交圈的改变。

这就是我所谓的,社交网络只是加速信息流通的工具。

对社交网络过分的拔高无非是IT公司们的自我炒作,概念的炒作,商业的炒作,凯文凯利老爷子上个世纪就谈了互联网金融、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取代,至今不是依旧无法全面实现?无它,没到时机而已。

互联网思维玩够了就互联网+,一个道理。

而社交网络不过是那个到了时机,可以去发力的一个工具而已。

写到这,我倒是想用beyond的一句歌词结束全文。

你我眨眼抗战二十年
世界怎变 永远企你这一边

via beyond.《抗战二十年》

社交网络的发达也好,世界的变化也好,希望自己的身边人不会变,笑。

毕竟人吗,要么庸俗,要么孤独。

寂寞让你更快乐

1996年,Sherry Turkle第一次在TED演讲时,她的题目是“庆祝我们在互联网上的生活”,但如今,她却认为网络正在“带我们去到我们不愿意去的地方”。尽管互联网时代给人们提供的社交途径越来越多,人与人的关系却好像越来越疏远,我们更不愿意与人亲密,更少会邀请人来家里做客。

她认为,社交媒体使我们产生了三个幻想

1. 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收获关注。

2. 我们总是能够被听到。

3. 我们永远不必独处。

根据《大西洋月刊》的报道,在1950年,独居的美国人不到10%;到2010年,有27%的美国人选择独居。在1985年,一个人的平均“密友”数量是2.94个,只有10%的人报告称自己没有能够谈心的朋友;而到了2004年,一个人的平均“密友”数量是2.08个,25%的人称自己没有可以谈心的朋友。在这20年间,最大的变化是互联网的出现。

互联网究竟让我们的生活更热闹还是更孤独?在这个时代,我们如何才能获得高质量的社会关系?今天在解题的同时,想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和大家聊聊网络时代的社交。


我们都知道,良好的人际关系会带来很多好处,比如让我们身体更健康,更少患病,更加长寿,以及更幸福等等。而当社会关系不佳,在社交中感到被排斥时,我们大脑里的反应和感到生理疼痛的反应是类似的,也就是说,社交中的痛苦和身体上真的疼,在我们的感受中是一样的。社交问题还会影响到我们的自尊和自我价值感。(Seppala, 2012)

不过,社交对我们来说可能比你想象中还要基本和重要。“人的天性就是社会性动物。那些生来离群索居的个体,要么不值得我们关注,要么不是人类。”——亚里士多德在公元前的著作《政治学》里的论述虽然听起来有些极端,但近年来科学家对大脑的研究却证明了,社交的需求和对食物、住所的需求同样基本。

首先,人类学研究表明,我们是为了社交,才发育出了更大体积的、与身材比例不相符的大脑。动物大脑的大小往往和身材成正比,只有灵长类动物是个特例,大脑与身体的比例是最大的。为什么如此呢?

人类学家Robin Dunbar认为,大脑体积的扩大可能是为了社交需求:决定大脑大小的关键因素是最外面的一层——新大脑皮层(Neocortex),而通过对38个灵长类动物种属的比对,在排除躯体大小的干扰后,他发现,这个部位的大小和动物所在社群的大小成正比,社群越大,大脑的体积也就越大。而从演化的角度来分析时,同一种属的社群属性变弱时,新大脑皮层也会变小。因此他认为,我们大脑的发育是受社交的需要所影响和推动的(Dunbar, 1992)。

此外,认知神经科学家Matthew Lieberman等人还发现,当我们的大脑不处理任何具体工作时,它的“默认”区域(default network)会活跃起来,其他和具体任务相关的区域则会不活跃。我们的大脑的“默认”部分包含两个关键区域——内侧顶叶皮层和背内侧前额叶皮层,而它们都是和社会关系密切相关的、用于思考和社交相关问题(social thinking)的区域。当这两个区域被激活时,表示人们是在思考过去的社交行为、社交问题的解决办法,计划未来的社交安排等等

Lieberman说,这佐证了进化论的猜测:我们在时刻准备着社交——当我们的大脑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时候,就会默认开始思考和社交相关的内容 (Lieberman, 2002)。


我们对社交的需求是如此本能而强烈,那么,随着线上的、虚拟的社交的发展,会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一系列关于社交网络的研究表明,虚拟的社交并不能真的扩大你的交际圈,相反,你越多地使用网络社交,可能会越感到孤独。

“纽约客”的心理学专栏作者MariaKnnikova称,互联网具有使人疏远的天然属性(alienating nature)。1998年,Rober Kraut的纵向研究发现,在人们最开始使用网络的1-2年时间里,快乐感和社会连接感表现出持续的下降。其中,使用网络对人们的家庭关系影响最大,他们和家人的联系和交流会明显减少;此外,还会伴随着社交圈的缩小,抑郁和孤独感的增加(Kraut, 1998)。

除此之外,更多的社交网络使用还被证明会降低亲密关系的满意度,原因在于它会催生嫉妒和怀疑。研究者认为,这是由于社交网络暴露出的信息更多,更有可能暴露出自己伴侣过去的经历及与他人交流的信息;而同时,社交网络信息的模糊性又会引起更多的猜测和想象。当人们将更多的时间花在线上,还会减少现实中与伴侣的相处时间(Muise, 2009)。

澳大利亚的研究分析了社交网络使用和大五人格的关系,结果发现比起那些不使用Facebook的人来说,使用Facebook的人整体自恋水平更高,社交中的孤独感更强 (Ryan, 2011)。


卡内基梅隆大学的Moira Burke对1200名Facebook使用者进行了纵向研究,她针对用户在Facebook上的一系列行为(比如点赞、私信、评论等等),分析了它们和幸福感、连接感的关系。她的结论是,社交网络本身并不会使人感到不幸福和孤独,但它的某些功能和特性容易对人造成不良的影响(Burke, 2016)。

Moira Burke得出以下两点结论:

1. 当人们在社交网络上沟通时,只有接收私人层面的沟通内容,会有利于孤独感的减轻和幸福感的提升。(我们都喜欢让伴侣多给自己发消息是有道理的)

她将社交网络上的行为分为三类:

· “点赞式交流”(one-click communication),即没有实际内容,只是通过机械性的点赞等动作或者“易于生产的”方式来交流,比如泛泛的赞美和祝福。

· “广播式交流”(Broadcast communication),即浏览信息流上的朋友最新动态、弹出的新提醒或各种不经意接收到的信息,比如看到别人在国外游玩的照片、新做的午餐、新生孩子的趣事等等。

· “创作式交流”(composed communication),即沟通的内容是个性化的,通常是定向的(targeted)、一对一的,也是更发自内心的交流。

社交网络上与沟通对象的关系则分为两类:强关系(和比较亲密的朋友,通常在线下也认识)和弱关系(和不认识或不太熟悉的人)。

当用这两种维度来分析在社交网络上不同的关系和沟通方式对人的社会连接感、幸福感造成的影响时,她发现:

从总体上来说,社交网络的使用频率与人的孤独感、幸福感并不直接相关。接收到来自“强关系”的交流会使人的幸福感提高,与“弱关系”的交流则对幸福感没有影响;接收到“创作式交流”,会明显地提高人的幸福感与连接感,而“点赞式交流”、“广播式交流”则对连接感、幸福感没有影响;

当人们接收到来自强关系的“创作式交流”时,幸福感和连接感的增加最为明显。而无论是来自弱关系的“创作式交流”,还是来自强关系的“点赞式交流”、“广播式交流”,都对幸福感和连接感没有影响。(如果你收到来自亲密伴侣的专门发给你的消息,幸福感和连接感都会提升;而如果Ta只是随手给你点个赞,就不一样了。当然,如果不认识的人给你发专门的消息也是然并卵的)

2. 在社交网络上的“被动消费”(passive consumption)会降低人的连接感和幸福感。“被动消费”指的是非有目的地,而是不经意地接收信息,比如“广播式交流”。她的实验发现,看别人的facebook页面会让人产生更多的抑郁情绪。

这与现在的人们,在社交网络上,已经过于在意自我展示(Self-presentation)有关。如今,社交网络是一个展现自我的渠道。一个人在社交网络中体现的形象(你的个人页面介绍、朋友圈照片)已经成为个人品牌的象征,这也使得我们格外在意在社交网络上的个人形象维护。

我们同时也看到了越来越多他人精心设计过后的形象,被动消费了这些形象之后,我们下意识的“社会比较”会无形中使我们更无法安于自己的生活,变得更为焦虑(Mauss, 2011)。

更重要的是,在朋友圈里我们并不能选择合适的比较人选, 而是只能被动接受他人积极完美的自我形象(在朋友圈里展示的那一面),并有意无意地,以这种过高的比较标准来评估真实的自己。从而,我们就很容易产生消极的自我意识。

而那些只在朋友圈分享一些很酷的事情的人,也有着他们的焦虑。通过发布的状态和照片来加深自我认同感(self-affirmation)的人,在现实中往往是脆弱的。那些美好的照片和状态是他们建立一个好的自我形象(self-image)的手段,让他们感到自己是有价值的、好的。久而久之,Ta会倾向于相信,那个完美的自己就是现实的自己。人们可以精心地修饰每一张照片,编辑每一段文字,展现一个完美的自己。但正是这种对于塑造完美自己的需求,使人们被“囚禁”在自我表现的监牢中(Marche,2012)。

此外,Sherry Turkle还表示,我们对于社交媒体的使用,以及对社交媒体上形成的关系的认识和维护还处在婴儿期。我们并不真的知道如何有意识、有意义地去与人互动。这就像每当新事物(比如电脑、互联网)出现的时候,我们总因为还无法完全掌控它而目眩神迷,反为之所掌控。

因此,人们正在慢慢丧失一些基本的交流能力,很多人都更喜欢用短信、邮件沟通,因为在面对面谈话时,无法对说出来的话进行编辑,也就“无法展现我想给人看的那一面”。而短信、邮件进行的碎片化交流,虽然字句都经过了精心编辑,却失去了那种用交谈来真正理解彼此的能力。


1. 提高社交的质量,而不是数量。

纽约大学的社会学家Eric Klinenberg认为,是社会互动的质量,而不是数量,决定了你是否孤独。有的人虽然独居、很少见人,但他们仍然在少量的社交中获得了满足;有的人虽然整体聚会,但却依然感到孤独(Mauss, 2011)。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对社交质量的要求会越来越超越对数量的要求。相比于20岁时,30岁的人会更需要建立有意义的、重要的和亲密的社会连接(Carmichael, 2015)。

因此,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社交,你都要想办法提高它们的质量——进行更有意义的谈话,交到更亲密的朋友,少一些“被动消费”和“点赞之交”。

2. 最终我们都要回到线下生活。

芝加哥大学的John Cacioppo(2008)对不同的社交方式(Facebook、论坛、在线游戏、约会网站及线下面对面的社交)进行了分析,发现一个人线下(面对面)互动的比例越高,就越不容易感到孤独;线下互动的比例越低,孤独感则越强。

但他认为,这并不能说明喜欢线上社交的人就一定更孤独。“真正重要的不是你用什么工具在交友,而是它是否扩大了你的线下交往比例。”Cacioppo表示,Facebook、约会网站、论坛都只是工具,和所有的工具一样,关键在于人如何使用它们。如果它们能够增加你的线下交往,比如你和网上认识的人在线下见面,一起拼车,通过网络组建了线下兴趣小组,那么,网络也会让我们感到更不孤独(Marche, 2012)。

数一数,你到底还剩几个线下的朋友?那种随时能约,时不时小聚,互相串门的朋友?我打赌,数过之后你会发现,原来比你以为的还要少。


最后送大家一首诗: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 人家就懂了

(木心:从前慢)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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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中最酷的心理学社区,人人都能看懂,但只有一部分人才会喜欢。

讲一个角度。人的生活离不开人际关系。这个题目可以转化为:线上人际是线下人际的替代品,还是互补品?


如果是替代品,意味着线上人际是一种不同于线下人际逻辑的东西,你可以没有很好的线下人际,但线上人际弥补了这种不足。举个例子,一些宅男宅女常用一个词叫“现充”,意思是现实生活充实的人,这个词很有意思,创造了一种“他们”(现充)和“我们”的对立。但之所以会有这个词的流行,是因为有一些不那么现充的人,他没有很好的线下人际,但是在网上联络起来了,产生了自己的叙事方式。他们的网络联系,甚至据此产生的亚文化,都是一种对线下人际的替代。


当然也有人认为线上人际与线下人际是互补的。比如微信联系,谁生活中熟人多门路广,谁的微信好友就多,而微信又是一个维护好友关系的利器。线上人际加强了线下人际,反之亦然,二者互相促进。


读到这里,你可能认为答案已经很明确了:依据不同社交网络平台的属性,二者有时候互补,有时候替代。


这个答案正确,但是没用。我们更关心大的趋势:总体而言,线上和线下人际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如前所述,人的生活离不开人际关系网,普遍而言,谁的关系多门路广,谁更可能混得好,这涉及信息获取成本、交易成本、以及很多非市场因素,具体逻辑应该不需要论证了。那么,如果我们关心社会公平问题,互联网的出现,是让原本关系广的人现在路更宽了呢(与线下互补),还是作为一种替代品,帮原本没什么关系的人也建立了联系、打破了信息壁垒呢?


回到前互联网时代,说一个移动电话的例子。印度的渔民以前都是捕了鱼后到当地分散的市场卖,因为信息不畅,价格不统一,同样的鱼卖价差异很大。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渔民开始大量配备手机,互相交流鱼市信息,哪儿贵就去哪儿卖。当然,总体而言这促进了市场的统一,社会总体福利是增加的。但是最近有学者把这件事儿挖出来了,他们研究了一下,发现那些社会联系更广泛的渔民更有可能配备手机——因为有手机也得有地方问别人啊,你要是一个老渔民滑条小破船,处于社会底层,没人搭理你,给你个手机你上哪儿问去?所以在总体福利增加的情况下,不平等可能是加剧的。


所以我们看到一个现象,通讯技术极大地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即使你不是现充,你也借此认识了几个可以互相取暖的好友——不过同样买个手机,人家现充已经借此年薪百万了。


比如你和大佬都在北京,搁古代,你绝对联系不上马云,大佬派人快马加鞭,三两天说不定能给杭州送一封信息量为100kb的信。现代化了,你还是绝对联系不上马云,大佬跟马云打了个电话,十分钟之内交流了100MB的信息。有没有感到技术促进了社会公平?


我们再拿知乎这个平台为例。影响力是一种有价值的东西,关注者越多影响力越大。考察一名电子厂上班的高中毕业生和一名大企业总部就职的博士毕业生,本来二者在现实生活中发展就有差距,有了知乎之后,博士更有可能黄蓝图标加身,成为大V。我们认为互联网给了普通人发声、交友的机会——这是真的——所以总体福利确实增加了,但是高中生每获得一次阅读,一个博士生可能获得了一万次,而在没有知乎之前,二者的差距是零。虽然大家一直说成功人士不上知乎,但不得不承认,知乎上加黄蓝标签,或者没官方牌照的黑大V,大多数人的经济社会地位,哪怕只是话语的影响力(写手),还是超越普通人的,而知乎的出现,在统计学意义上,肯定是扩大了这些人和普通人的差距。如果你是个知乎大V,你求助、维权、哪怕只是求产品推荐的提问,都更有可能得到帮助,这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个社会人人都可以受益于知乎,那谁更有可能受益于知乎?


微博上的明星也是这个逻辑,微博理论上讲人人都能发声,而且群众的声音促成了很多事情,但是个体影响力之间的差异却是扩大的——如果没有微博,明星、意见领袖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很多经纪公司买个热搜,他们要捧的人就拿着鸡毛蒜皮的破事儿骑在全社会头上拉屎了,而普通人如果不是混在人浪里,而是作为一个个体,却不会有什么存在感。


最后再讲讲微信的例子,我现在发现微信的建群真的是一个非常有力的工具,比如我想撮合AB之间的一桩事情,把他俩拉一个群里,三言两语一说,就搞成了。再比如某人朋友圈发了跟另一个人的照片,没多废话,当时社会上风传他们在合作,但是很久之后才坐实——不过你要是有他朋友圈,你半年前就知道了。在没有朋友圈这玩意儿的时候,有些人是不会有这个信息优势的,大家都一样。但是有了朋友圈之后,大佬圈子最外边那层,就比一般人知道更多了。


这都是一些单方面的描述,也有可能,线上的替代作品大于互补作品,普通人赢得了更多人脉、信息,社会更加公平了。具体哪种故事更接近真实,这是一个需要研究的问题。但是这个逻辑一定存在:人通过信息获益——人际关系传递信息——互联网加强人际关系——互联网让人获益。就看原来有关系的,和原来没关系的,谁跑得快了。


当然,互联网除了有人际关系,还有直接的信息传递,比如知乎答案,比如MOOC,比如GitHub,如果你在现实生活中不是二代,也不长袖善舞,并没有好的关系网,知识面前人人平等,公开透明的互联网知识分享,也是打破信息壁垒的方法。你或许不知道承包你们村鱼塘要认识哪个领导、走谁的门子,但如果你有GitHub,说不定就再也不用搭理那些虾兵蟹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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