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证夜读│陈燮君：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共铸坚守、创意的合力

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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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燮君

1952年7月生于上海，籍贯浙江宁波。在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哲学系学习博士研究生课程。研究员，二级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上海市新学科学会会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上海市书法家协会会员，上海中国画院画师，上海中国书法院副院长。中国2010年上海世博会主题演绎顾问、总策划师。曾任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副主任、上海市人大常委会委员、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上海市文化广播影视管理局党委书记、上海博物馆馆长，国际博协中国国家委员会副主席、中国博物馆协会副理事长、上海文博学会理事长，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市书法家协会主席团成员、上海市作家协会理事。出版了《学科学导论——学科发展理论探索》《时间学》《生活中的色彩学》《视觉意象——陈燮君油画》等著作（包括合作）100多本，参加主编《新学科辞海》《世界新学科总览》《21世纪世界预测》等，发表《走进青铜文明》《战国楚竹书的文化震撼》《阅读草原文明》《遥想周秦汉唐》《千年丹青》《帖学盛世》《远峰苍茫话弘一》《聚焦玛雅》《印象派绘画的文化含量与人文精神》等论文、文章1000多篇，计达2000多万字。享受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被英国剑桥世界名人传记中心授予“世界名人”证书和“20世纪2000名杰出科学家”证书。被意大利共和国授予意大利“仁惠之星”骑士勋章和证书。

从上世纪70年代进入上海社会科学院工作以后，我历经上海图书馆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上海博物馆、上海市文化广播影视管理局、上海市人大常委会等各管理工作岗位，同时任上海市规划委员会专家咨询委员会专家、上海市地方志委员会专家，参加了“八五”以后上海市规划决策活动，从理论和实践的双重意义上，渐悟“城市发展之道：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共铸坚守、创意的合力”。

源远流长的城市发展合力

文化科技与经济形成城市发展的合力，是个古老而时尚的话题。在上海的发展史中，文化科技与经济的互融从历史的深处走来。上海古文化遗址的发掘，古墓葬的清理，古代陶瓷、铜铁器的发现，炊器、盛储器、食器和酒器等先民日常使用的器物的出土，古代建筑遗存的显露，极其恢弘地展示了上海古代文明的社会风情、生活长卷、起居变迁、经济状况和文化风骨。在良渚已有高度发展的制玉工艺，在马桥中则不见。马桥文化的发现与命名，揭开了夏商时代古越的一段历史。当然，马桥文化同中原地区、黄河下游地区和江淮流域存在着不同层面的交往和联系，在经济、科技与文化的融合方面提供了新的佐证。

2004年2月底，崧泽遗址考古发掘又获辉煌成果。这次出土的马家浜文化时期的文物有石器、骨器、陶器等。石斧磨制，斧身上有一双面管钻的穿孔。管钻穿孔的技术以前一直认为出现在崧泽文化晚期，良渚文化时普遍应用。此件石斧的发现，将管钻穿孔技术提前了一千多年。这对于探索研究上海地区科学技术发展史具有重要意义。骨器有狩猎用的骨镖，刮削用的獐牙刀。陶器除了生活用的器具釜、盆、豆等外，还发现了一只表面上有红彩的陶塑小猪，从体态上看是一只已经被人类驯化、圈养、野性荡然无存的家猪。小陶猪的发现，为中国动物驯化史、家畜饲养史提供了新的资料。

在上海博物馆的藏品中，有些藏品既是文化艺术珍藏，又因反映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交融的主题而增强学术含量。战国商鞅方升旧称商鞅量，量器。斗为长方形，直壁，后有长方形柄。方升外侧有铭文三十二字，记秦孝公十八年（公元前344年）“大良造鞅爰积十六尊五分尊壹为升”。即以16.2立方寸为一升，现据实测，方升容积为201立方厘米。此方升是商鞅在秦国任大良造时所规定的一升容积的标准量具。方升前端有“重泉”两字，表示此升当时颁发于重泉县（今陕西蒲城东南）。升的底部刻有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统一全国度量的诏书四十字，说明秦始皇统一全国度量制度的标准是商鞅旧制。商鞅方升是目前仅见的商鞅变法时期的量器，是研究当时的政治、经济以及社会变革的一件重要实物例证。

五代《闸口盘车图卷》以界画的形式形象真实地描写了河旁闸口一个官营磨面作坊。图中绘有水磨、望亭、车船、酒楼，並穿插了五十多个人物的活动。图中绘制的水磨和罗面机的装置结构，是目前发现的最早也是最完整的机械图像资料。在建筑规模、器物和服饰方面，此卷具有晚唐、五代的时代特点。山石勾勒的用笔和柳叶的描法还保存着浓重的唐代遗风。虽然画身左下部楷书“卫贤恭绘”四字款显得稚弱并有重填痕迹，但从整个画面风格看仍应属五代或北宋初的制作。此图重楼叠格，角连栱接，合乎规矩绳墨，人物线描质实畅劲，动态描写生动，体现了极高的界画技法的成就，是一幅杰出的社会风俗图卷。此图尚保留着北宋宣和御府的装裱格式，黄绢前上下分别钤有“政和”“宣和”朱文印，后边中央有“政·和”连珠文印记。历经宋内府，元内府，明晋王朱?、益王朱祐槟，清曹溶、梁清标、郑亲王积哈纳·乌尔恭阿、倪小舫等人收藏。

上海博物馆的一些特别展览也积极反映源远流长的城市文明的发展合力：文化科技与经济的互融。“熠熠千年：中国货币史中的白银展”以中国白银货币的发展为线索，通过“传统银两”“白银东渐”“银与纸钞”三个部分，展出131件展品，其中包括唐代至清代的银锭（铤）、中外银元、纸币以及若干与贸易相关的文物。展览主要依托上海博物馆馆藏，此外中国财税博物馆、四川省考古研究院、“南海一号”考古队也提供了珍贵展品，例如彭山江口古战场遗址出水的银锭和西王赏功银币、“南海一号”沉船出土的南宗银铤等，让观众有机会直观了解我国货币史中白银的发展历程、白银在社会经济生活中的重要作用，以及白银联结下的中国和世界。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白银的冶炼和使用最早可追溯至春秋战国时期，至唐代中期出现了最早具备货币功能的白银——铤。两宋时期白银使用范围扩大，逐渐成为政府在政治、经济活动中重要的支付手段。明代中叶以后，白银成为主流货币，并完成了中国货币制度步入银本位制的历史进程。中国白银时代的来临，是大航海时代和国际贸易的必然结果，也是开拓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助力。

深悟“合力之道”的探索和践行

我长期从事理论研究和管理实践工作，在工作实践和理论思考中聚焦过哲学原理、科学哲学、当代城市文化和新学科宏观理论、时间学（与金哲合作）、空间学、世博学、大运河学以及图书馆学、博物馆学、信息学等，然而放飞的思想和理论思维又始终没有离开上海城市的发展，以及城市发展之道的追寻，而“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共铸坚守、创意的合力”的持续研究与探索，又是那样的魂牵梦萦。

从1979年调入上海社会科学院以后，我先后担任学术情报研究所哲学研究室副主任、社会科学杂志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学术季刊》《社会科学》编辑部副社长、副主编、院长助理、信息研究所副所长、院图书馆馆长，在当代新学科研究、科学方法论探索、城市综合性发展等领域成果较丰。在上一世纪80年代初，组织过综合性人才的系统培训，筹备过科学方法论的全国性会议，出版了《学科学导论——学科发展理论探索》等著作，参加主编了《当代新学科总览》及续编、《当代新学科手册》《当代新术语》《当代新方法》《新学科辞海》《时间学》《现代能力导向》等，在各种高峰论坛、高校讲坛上演讲，在《上海文化发展报告》中撰文，论述了自然科学正在取得重大突破，城市的发展有了质的跃迁，人们的思维方式、生活方式、行为方式、消费方式已经有了深刻变化，城市的时空布局、组织结构、运营模式、形态规范、元宇宙、数字驱动、虚拟世界、人工智能、“低空腾飞”、灰色管理、应急系统、公共应对等正在引发城市的集群性突破，亟需新观念、新理论、新实践、新睿智……

在上海图书馆和上海博物馆工作期间，我继续从实际工作出发，深化思考“合力之道”。1995年，我调入上海图书馆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担任管理工作。上海图书馆当时新馆建设和开馆系列活动正处在上海综合发展的新阶段。当时上海图书馆新馆以一流的设施和服务跻身于世界图书馆的先进行列。新馆内设多层总书库、开架外借书库、中外文新书阅览室、电子阅览室等各类阅览室和演讲厅、多功能厅、展览厅、学术活动室、声像资料视听室等，配备电子计算机系统、文献缩微复制系统、声像系统、通讯系统、各种传送系统和方便残疾读者的无障碍通道系统……瑰丽的文化风景将涵盖人类知识演进史上的过去和未来、城市文化积淀过程中的广博和专一、文化与科技交相辉映中的激荡和互补。它将以人为本，“以书会友”，以图情事业体制及其运行机制的改革赢得弥足珍贵的发展空间，以书海文明的深层蕴藏和高科技的强有力支撑，凝聚新的东西方智慧，集散穿梭于知识殿堂的人流、物流和跨越时空的信息流。

漫卷诗书 陈燮君 布上油画

上海图书馆的藏品之丰无愧于上海这座文化名城。遨游于浩瀚的古今文献之间，无疑是盛大的文化巡礼，同时，又是在完成承载历史重荷的文化典仪。这里，人类文明的演进屐痕得到了完整的体现。有幸跨入新世纪的耕耘者既有完成历史重托、妥善管理丰富馆藏的义务，又有积极拓展未来、深层开发文献资源的责任。

1995年10月，上海图书馆与上海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合并，图情并轨，体制改革，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上海图书馆新馆发展的逻辑起点无疑要与上海建成国际经济、金融、贸易中心的奋斗目标相一致，与确立上海国际经济中心城市的地位相一致，与上海继续探索具有中国特色、时代特征、特大城市特点的发展新路相一致，与上海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紧密结合、实施科教兴市特点战略的总体思路相一致。上海图书馆新馆的目标定向是“国内先进、世界一流”，其主要内涵是：基本形成重视图书文献资源的优化配置、具有世界先进水平、可持续发展的中心图书馆格局，基本形成文化积淀和教育功能、信息集散的枢纽功能、信息加工的增值功能、信息营销的市场功能的多功能定位，基本形成为上海改革开放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提供各种图书文献和专题信息的图情网络，基本形成以信息资源网络化为主体的上海信息港的枢纽之一，基本形成国内外有影响的图书情报研究中心，基本形成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为重心的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基地。

2022年，上海图书馆馆长陈超在上图东馆开馆之初，陪我系统参观新馆。他说：“我们以上海图书馆东馆建设为契机，以阅读为核心提供丰富馆藏和多元服务，探索面向公众的广义阅读服务创新，努力用阅读促进文化、艺术和科学普及，用文化、艺术和科学普及深入推进全民阅读。我们将持续发挥场所、空间和平台的功能与价值，持续推进数字化和数据化转型，循序渐进地引入人工智能技术，发挥数字化、数据化转型的乘数效应和人工智能赋能的指数效应，转型为大阅读时代的智慧复合型图书馆。我们期盼上海图书馆这一上海的城市文化窗口在城市的综合发展中发挥更好的作用。”

梦从这里飞出 陈燮君 布上油画

1999年初，我调入上海博物馆工作。在庆祝上海博物馆建馆60周年的喜庆日子里，上海博物馆隆重举行了“博物馆的文化力量——国际博物馆馆长高峰论坛”，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故宫博物院、大英博物馆、东京国立博物馆、中国国家博物馆、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上海博物馆、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南京博物院、奈良国立博物馆、敦煌研究院、波士顿艺术博物馆和陕西历史博物馆的馆长、副馆长和董事欢聚一堂，共话“博物馆的文化力量”：应该认识博物馆所蕴含的文化力量，“博物馆内涵”是文化力量的生动体现，“继承、探索”是文化力量的无穷魅力，“民族精神”是文化力量的崇高体现；应该了解博物馆文化力量的体现方式“真、新、诚、蕴”，真——为观众创造情境的规定性，新——给观众以丰富新鲜的感受，诚——与观众的内心情感相呼应，蕴——使观众感受再创造的愉悦；应该探索博物馆文化力量的社会功能，包括社会认识功能、思维教育功能、情感交流功能、性情陶冶功能和感观愉悦功能等。

博物馆的文化力的探索致力于真实反映地域文明，努力营建文化空间，积极凝聚文化主题，真实获得文化享受，全面创造文化公平，重视开拓文化传播。博物馆应该成为文化典范，编制总体规划，启动监测机制，加强安全防范，完善科学管理，推进修缮保养，提升服务质量，维护环境面貌，搞好开放陈列，增强保护研究，强化文化传播，适应城市的综合发展。上海博物馆在回顾总结发展历程的基础上，正在探索连接明天的“博物馆文化”的十大新理念：一是“以物为重+以人为本”，二是“以史为鉴+拓展未来”，三是“中国古代艺术博物馆+数字博物馆”，四是“人事管理→人力资源管理”，五是“城市的窗口+城市的课堂”，六是“安全保卫→平安建设”，七是“外事工作→文化交流”，八是“礼品制作→文化创意开发”，九是“保管展示捐赠品→善待收藏家”，十是“博物馆管理理论研究→博物馆学的理论探索与实践”。“博物馆文化”的新理念来自于昨天和今天的实践，连接着博物馆的明天。

从“世博会”到“花博会”，上海在城市发展中，经历了影响深远的盛事，我积极介入，对于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的“合力”有了进一步的理解和践行舒展。从“世博会”到“花博会”，上海进行了“百年一遇”的历史穿越。中国2010年上海世博会圆了百年之梦，进行了文化积淀，给予亲历者、参与者和后来人许多文化震撼、激励、睿智与启迪。我作为中国2010年上海世博会主题演绎顾问、总策划师，上海世博会城市足迹馆馆长、世博会博物馆馆长，投身于世博长达十个春秋。在组织、策划、践行、管理的过程中，深刻领悟到：世博是创意的摇篮、经典的盛宴、艺术的节日和生命的礼赞。世博贵在创造，创造、创新成为世博文化的灵魂。世博会的创新放飞人类的思想与智慧。在英国伦敦的维多利亚·阿尔伯特博物馆有专门收藏、展示历届世博会展品的展厅，伦敦科技馆收藏了历届世博会的科技创新成果方面的展品；巴黎装饰艺术博物馆收藏了世博会上曾经展出过的“新艺术”和“装饰艺术”展品……在筹备中国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过程中，我有机会在半年时间里奔赴九个国家的三十多个博物馆进行考察、借展；在国内我们更是深入了各省市几十家博物馆商借展品，盛情点赞“世博文化”的各种创造、创新和创意。创意是世博历史的主旋律。在城市足迹馆和世博会博物馆中徜徉，从城市足迹各展项和世博场景、历史脉动、项目演绎、记忆再现、文物展示中处处可见创意掠影。

“花开中国梦，绽放生态岛”。第十届中国花卉博览会于2021年5月21日至7月2日在上海崇明举办，同样是“百年一遇，风景独好”的盛会。第十届中国花博会将以“花开中国梦”为主题，尊重自然生态，采取“政府主导、市场运作、社会参与”的办会方式，精心筹备举办一届成功、精彩、难忘的花博盛会，努力书写花博历史新奇迹。本届花博会在上海崇明举办，是首次在岛屿上、乡村中、森林里举办的花博盛会。花博园由花博园区、北部东平小镇、南部配套服务区三部分构成，其中花博园区由主展区和拓展区构成。主展区在东平国家森林公园北侧新建而成，占地面积3897亩；拓展区有新建西南拓展区和改建东平国家森林公园而成，占地面积4943亩。

为迎接花博会，崇明制定实施了“海上花岛”计划，围绕高速出入口、港口、主要道路、沿线村落等制定重要空间景观方案，打造一大批花路、花溪、花村、花宅、花田、花园，大力提升景观风貌品质。园区规划为“一心、一轴、六馆、六园 ”。一心：梦花园核心区。以花海、花径、花溪、花谷，整体营造“牡丹绽放，喜迎盛世”的大地景观。营造花与生活、花与文化、花与艺术、花与科技四大主题花园，并以花境为特色的游线串联四大主题园及周边景点。一轴：花博轴。总厂约1000米，连通迎宾广场、世纪馆、复兴广场和复兴馆，沿线布置花坛、画廊、华桥、花柱。六个展馆分别：为复兴馆、世纪馆、竹藤馆、百花馆、花艺馆和花栖堂，面向复兴馆呈向心型布置。六个展园分别为：玉兰园、梅花园、菊花园、兰花园、荷花园和竹园，依托园区森林、花田、水系、湿地等特色风物，充分展现“百花争艳，芳香满园”的华美意境。“崇明印象——中国花博会陈燮君陈颖家庭油画展”于第十届中国花博会期间在花博会森林艺廊举办。通过“世博会”和“花博会”的深入参与，对于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的合力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诗与远方

城市要发展，城市要“远行”，依然要研究探索城市发展之道：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共铸坚守、创意的合力。改革开放以来的实际经验和理论探索已给予我们有益的启示：

一、向上海的发展史汲取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发展的力量

上海是1986年国务院命名的历史文化名城，也是工业遗产极为丰富的城市，又是水系城市、国际大都市，在江南文化、红色文化和都市文化方面富有优势和个性，在城市发展、田野考古、文博藏品、历史文献、各类方志和研究著述中有文化科技与经济共铸坚守、创意合力的大量史料、经验、个案和理念。改革开放以来，上海又在这方面积极拓展视野，创新实践，笃志前行，积累了新鲜经验，拓展了新的发展空间。《中国文物地图集·上海分册》（主编陈燮君，执行主编谭玉峰，中国地图出版社、中华地图学社2017年10月版）为我们提供了系统的史料。上海地区已发现新石器时代遗存27处，分布在19处遗址中，分属马家浜、崧泽、良渚、广富林4支不同年代的考古学文化。史实已十分清晰，上海在文明史的推进中已把文化科技与经济的融合作为一种“合力”。

上海外滩 陈燮君 布上油画

二、“坚守和创意”是形成合力的主题与智慧

城市的发展，要“坚守”，坚守城市的发展规律，坚守城市经济社会、历史文化发展中的特点和优势；城市的创意，是城市历史发展各阶段的动力，是城市历史的珍贵馈赠；坚守和创意连接城市的昨天、今天和明天。坚守和创意，是在城市发展中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形成合力的主题与智慧。我们要坚持城市协调推进的全面发展之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铸就鲜明的“人民底色”。新时代新征程上，应统筹推进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牢牢把握物质富足、精神富有的根本要求，谋求物质生活富裕和精神生活富裕相互融合、相互促进的发展样态。在物质文明建设的过程中，要深入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路，进一步彰显社会公平正义，保障和改善民生，增强人们对美好生活和共同富裕的精神主动和信心，以此拓展精神生活富裕新空间；在精神文明建设过程中，应做大做强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以此开拓物质生活富裕新动能。运用系统观念，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相互融合中，推动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统一协调发展，促进物的全面丰富和人的全面发展。

现代城市的发展，已处于“元宇宙”之中。长期来看，元宇宙所畅想的智能汽车、工业互联网、智慧医疗、智慧金融等消费级应用场景，会在未来十年的上海逐渐落地，并有望诞生一个或多个数万亿级美元市值的公司。元宇宙关键技术创新将通过“揭榜挂帅”方式推进，并支持商飞、上汽等龙头企业开设“元宇宙+工业互联网”试点示范场景，“数字人”也将在多行业应用。此外，元宇宙特色园区“张江数链”已抢占先机，成立“张江元宇宙创新发展联盟”，首批成员包括维智科技、SAP、百度、埃森哲、上科大等20余家专业机构和龙头企业。上海将强化数字变革、创新驱动，深化推进城市数字化转型，打造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国际数字之都。加快技术突破，聚焦先导产业提升全链条自主可控能力，把准前沿趋势提前布局。深化场景驱动，聚焦重点领域谋划建设超级场景，释放更大集成效应。强化产业赋能，坚持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同步推进，打造更具竞争力的生产服务平台，支持新生代互联网企业做大做强。在城市发展中，高新技术提升了文化服务的质量和功能，冲击着传统的管理和消费观念，孕育了新的产业格局，在文化科技与经济融合发展的新的时期，上海一定会把“坚守和创意”作为形成合力的主题与智慧。

上海的早晨 陈燮君 陈颖 布上油画

三、要关注城市发展的“诗与远行”，就要努力形成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的合力

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一分部署，九分落实。努力形成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的合力，要有计划、有部署，在把握总目标、总方向、总要求的前提下，对各项目标和任务进行细化，有针对性地拿出落实的具体方案，制定明确的时间表、施工图，扎扎实实向前推进。上海巩固向好势头，发布新一轮稳增长“32条”，以更大力度助力企业发展，以更实举措扩大需求强化供给，以更高水平夯实支撑保障。上海全力推动各项国家战略落地落实，加快建设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进一步深耕上海、布局上海，把更多面向未来、面向国际的创新业务、功能平台放在上海，围绕投资贸易、新型材料以及城市更新等重点领域加强战略对接和合作，共同携手落实国家重大战略，更好代表国家参与国际合作与竞争。上海将不断优化营商环境，提升服务效能，营造良好生态，为企业在沪实现更大发展创造更好条件。上海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以创新锻造更强实力、开辟更大市场、引领行业发展，坚定推进产业转型升级，发力高端化、智能力、绿色化，努力抢占制高点，努力培养产品卓越、品牌卓著、创新领先、治理现代的世界一流企业。

海纳百川 陈燮君 布上油画

上海认识到，城市要更显“宜居”，必须把人民安居乐业放在首位；更显“韧性”，必须树立全周期、全过程管理意识；更显“智慧”，必须成为数字化转型的先行者和样板区。要按照“产城融合、功能完备、职住平衡、生态宜居、交通便利、治理高效”的要求，聚焦重点，推动规划蓝图转化为施工图、实景画。要持续打造“一城一中心”，促进核心区域能级提升与示范引领。深化“一城一名园”建设，让更多好项目在新城生根开花。加快构建“一城一枢纽”，强化交通领域的站城融合、对外衔接和内部畅通。推进“一城一绿环”建设，突出生态底色、开放共享和地域文化。在文化科技与经济金融的合力中，上海城市发展正在“诗与远行”中前行。

责编：蒋烨欢 校对：张 宇

制作：张 巘 图编：赵雁旎

审读：朱建华 监制：浦泓毅 签发：林艳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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